融e邦金服:这三年我所经历创投圈:大佬自立门户新机构雨后春笋

融e邦金服:这三年我所经历创投圈:大佬自立门户新机构雨后春笋

作为陌陌的早期投资人,郑刚不到三年获得了75倍的回报;滴滴的最早期投资人王刚,用70万换来了超过百亿的回报;雷军2007年投了UC几百万元占股20%,2015年阿里43亿美金(约280亿人民币)收购了UC,这笔投资挣了1000多倍;

  风险投资逐渐受到了手握重金的有钱人的青睐。

  地产开发的富商、坐拥家产的富二代、上市企业总裁……,每个人手里都握着大把的资金,希望通过风险投资的方式投入市场,获得乐观的回报。

  在资本的引诱下,大批的基金应用而生。其中,2014年迎来一个小高峰,截至2015年,中国的VC机构已逾2000家。

  然而,市场上的创业项目却养不活这么多的投资机构,行业内还因此有了一句戏谑“VC投资太多,创业者都不够用了”。

  由于大多数基金都是3+2的周期,对于这批2014年成立的基金而言,马上就要到交成绩再次募资的时候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资本寒冬以及内部变动的影响下,它们现在面临着怎样的生存状况?

  

  2014年,是投资圈具有特别意义的一年。

  这一年里,新的投资机构纷纷设立,知名投资大佬开始自立门户,从单纯的投资向管理型投资转变,包括原红杉资本副总裁曹毅设立的源码资本;原鼎晖合伙人王晖创办弘晖资本;原戈壁合伙人童玮亮入伙梧桐树资本等。

  大量资金的涌入刺激了一家家基金/投资机构拔地而起,引发了激烈的竞争,对行

业的发展带来了巨大改变。体现在市场的供需关系上。由于供(资本)过于求(企业),大多数企业都能获得融资,稍微好一点的项目则很容易被哄抢融到大笔资金,公司估值也随之水涨船高。

  资本扮演的角色过重,甚至引发一些创业公司发展出了“to VC”的模式——资本想看什么,就做什么,花大量的钱买用户刷单。

  因而,当资本寒冬到来的时候,很多所谓的“独角兽”估值犹如坐滑梯般让人大跌眼镜,引发了不少投资机构的恐慌,迫使它们开始从最初的豪放式投资切换到了小心翼翼的精挑细选式投资

  

  今年,已经是2014年成立的一众投资机构的第三年,受3+2投资周期的约束,现在走到了靠成绩说话再次募集资金的时候了。但是,观望一些投资机构的成绩,仍处于“零投资”、“零回报”的状态,打着风投的名义,最后却静悄悄的消失,正如很多投资机构悄悄掩埋失败项目的“尸体”一般。

  哈佛商学院高级讲师史克尔•高斯特(Shikhar Ghosh)在报告中写道:“美国市场上,风险投资支持的创业公司大约有四分之三最终无法向投资者返还资本。”美国资深投资人 Gil Ben-Artzy 也表示, 95% 的风投机构年化收益率低于 12%,这些风投都在亏钱。

  为什么会这样?

  商业模式创新的瓶颈和流量优势的消失,给创业公司带来了更大的挑战。回观去年,能让行业感到兴奋的关键词也就只有直播、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了。

洪泰基金统计数据显示,“2016年上半年投融资事件是2015年同期的35%,融资金额是2015年同期的25%。

  同时,寒冬也加重了投资机构的压力。在环境偏低迷的情况下,大牌机构名气大资源多,抢占了绝大部分好项目,这些新机构的认知度还没有打造出来,再加上缺少成功案例,募资非常艰难。像IDG这样,从90年代进入中国,到现在依然持续运营的投资机构,只是极少数。

  不过,让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有的母基金/LP也开始资金吃紧。去年年底,据圈内人士透露,在某场盛大发布的母基金排名中,上榜的前20名母基金至少有一半资金没有募集到位。

  另一些不愿透露姓名的投资人称,“赛富、永宣都在亏损”,就连红杉资本都开始公开为两只中国基金至多募资14.5亿美元资金了(红杉中国鲜有公开募资的时候,往往私下就已募集完成)。

  所以,投资机构难,不仅难在要投中项目做出业绩,还难在要找到有钱的母基金。毕竟,基金的钱都来自LP,是为LP服务的。

  

  看完外部环境,再来看看基金内部。

  任何一家公司都是上下结构,底层员工承担着基本却必不可少的职责。投资机构也同样如此,处于一线的投资经理需要对大量的项目进行筛选、建立联系,再将项目往上推送。

  市场瞬息万变,不断涌现新技术新模式,需要投资经理不断学习,加上日常事务,工作强度并不轻松。

尽管投资机构看起来手握重金,似乎是一个很光鲜的行业。实际上,即便是知名的投资机构,很多机构的回报率运作八年也不过是个位数。不少人以为基金经理很光鲜,轻松拿几百万年薪。但其实基金内部的待遇呈倒金字塔状,合伙人位于最顶端,分析师和投资经理则处于底层。

  “但凡有点积蓄的,都不愿意再留在这个行业。”一位有5年经验的投资经理如此说道。

  清科研究中心数据显示,2015年本土机构投资经理(包括高级投资经理)及以下级别的年度薪酬(包括基本薪资和奖金)约10万-50万元人民币,外资机构分析师或投资经理(高级投资经理)级别的从业者年薪约30万-100万元人民币;本土机构总裁/董事/合伙人级别的年薪约为50万-200万元左右,而外资机构总裁/董事/合伙人级别的年薪则约200万-400万元人民币。

  超过一半基金经理人群的年收入就是50-60万元。而所谓的百万年薪收入,只出现在资产规模排名前20名的基金公司。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投资经理开始转行创业或者做FA。由于FA的收益是即时收益,每完成一个项目便可获得相应报酬,不用等待项目退出。因而,一些投资经理选择转行做能够短期获得高收益的FA。算下来,一些一线机构的FA赚得比某些二线机构的投资经理还多。

  出走VC行业的投资从业人员越来越多,这样的变动对投资机构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攘外必先安内,内部都不稳定,何谈优秀的外部竞争能力呢?

  

  当然,投资机构也不会坐以待毙。

在洗牌的进程中,一部分有实力的老牌/新锐投资机构,打好了自己的节奏,能吸引优质的项目加入。

  除此以外,也有一些投资机构开始围绕投资做业务扩展或转型。

  比如前段时间红透半边天的《人民的名义》出品人沈振。带着在阿里十几年的经验和第一桶金,沈振在14年9月和几位阿里的老同事联合成立米仓资本,沈振为创始人。这家总部位于杭州的投资机构,募集的资金却不输一线VC,总额达到50亿人民币。在不到一年多的时间里,先后投资了41个创业项目。

  但沈振并没有在投资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1年之后,沈振离开了自己一手创办的米仓资本。谈及原因,沈振坦言除了理念上有一些差异外,其实最大的原因在于内心逐渐感到一丝丝的恐惧。

  最后的结果如大家所知,沈振进入了影视剧行业。

  另一种转型则是依托投资业务,做业务的扩充布局,帮实资本便是其中的代表。

  帮实资本曾是一家以早期股权投资为主的基金管理公司,目前管理着五只人民币天使投资基金,年投资规模1亿元。创始人合伙人董源也被浙商杂志评选为2015年杭州十大天使投资人之一。

  而现在,帮实资本将自己定位为创新型的创业服务平台,即涵盖创业服务也涵盖投资服务,借此来形成从项目开始的闭环时代。现在帮实资本已经围绕创业者从招聘、孵化器、创业咖啡、创客公寓接入,为创业者提供创业服务。

  未来,帮实资本将围绕创业服务和投资服务,希望形成闭环的资源生态。

  变则通,不变则壅;变则兴,不变则衰;变则生,不变则亡。对于那些无法进入核心竞争层的投资机构来说,变通,不失为另一种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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